鲲鹏击浪
该剧讲述1918年毛泽东从湖南第一师范毕业到1921年参加党的一大所历经的心路历程。这期间中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新文化运动掀起西学东渐的风潮,马克思主义的曙光第一次照进中国,五四运动高举起自由与民主的旗帜,军阀混战的硝烟加重了中国人民的苦难……在这风云际会的历史舞台上,各方势力风起云涌,诡异的时局迷雾重重,国家和民族的命运如同萧瑟寒风中的一叶扁舟,生死存亡只在一瞬。这几年间,毛泽东在国家民族危难之际,胸怀大志、坚韧不拔寻找救国救民道路,从一个青年学子逐渐成长为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该剧通过毛泽东北上寻求真理、组织青年学生赴法勤工俭学、领导湖南驱张运动、创办《湘江评论》、开展学运工运、组建湖南共产主义小组等事件,记述了毛泽东如何在纷繁杂乱的众多主义中寻找到马克思主义并为之奋斗一生的感人故事。
隐形将军
清末民初,一场由家族恩怨和军阀荼毒惹出的悲剧,改变了富商连氏的仆从连城(黄觉 饰)的命运。在主家遭到灭门后,连城成为托孤之人,并替主家复仇。在此之后,出奔逃命的他己经周折加入了国民党,并跟随恩人苏志丹(孙洪涛 饰)参加革命,而苏则在连城的心中埋下了共产主义的种子。在血雨腥风的年代,连城凭借满腔的热情和坚毅机敏挺过了层层磨难和考验,他在国民政府位居显赫,真实身份却是共产党安排在蒋介石身边的卧底。在此过程中,他也重逢当年导致主家遭灭门的仇人之子韩奎(祖峰 饰),国仇家恨汇聚成了巨大的漩涡……
本片根据真人真事改编,主人公韩练成(原名韩圭璋)是目前已知的历史上潜伏在国民党内部官衔最高的卧底。
古董局中局之掠宝清单
民国十七年的恶五月,似乎比往年更为嚣张,未至大暑,便见风裹黄沙,一路浩荡而来,席卷了整座北京,触目皆黄。老人们称其为“皇煞风”,据说是专克王公权贵,然而覆巢之下无完卵,在这乱世当道、内忧外患之际,有人婴城自保,有人举家逃跑,更有身居高位手握生杀大权者,趁机搜刮金银财宝。现如今的时局,革命与战乱同行,紫禁城的脊梁早已腐朽,平头百姓夹缝生存,只需谨记两条铁律:不去招惹奉天兵;不可依赖警察厅,尤其是警察厅长吴靖文,真可谓是闻者吓落泪,有命窥真容,无胆保平安。翰林裴涛家住东城,临街不远,虽不是豪门宅邸,可他出手阔绰的名声在外,常有文物贩子带货上门交易。自裴涛入行多年,珍藏各种古董,从未有过失手,反倒这次栽给贾云甫,本以为是占了对方的便宜,没想到竟被对方反套路,两百大洋买走墨海,转过身以三千价脱手。按照行内规矩,一锤子买卖,落地无悔,奈何裴涛越想越生气,索性去找贾云甫对质,两人当众拉扯抢夺,结果上好的宝物是当真落了地,瞬间摔成几半。贾云甫趁机讹诈裴涛,要求他照单赔钱,一来二去起了争执,谁也不服气,于是决定去找五脉评理做主。众所周知,五脉乃是古玩行里响当当的泰山北斗,主要代表着五大家族,分别是指青门沈家、玄门药家、红门刘家、黄门黄家,以及白门许家,众家各有专长,共居一处梅花大院。由于玄门门主药慎行善于掌眼瓷器,所以由他主持公道那便是再好不过,然而药慎行认为此事本就属于一笔糊涂账,算不清理不明,干脆拿出五百大洋买了墨海碎片。五脉祠祭之日,族长沈默率众人过仪式,执门规,对门内学徒赏罚有度。因为白门许家与其他四门闹翻,之后便减少往来,即便这等场合也未出席。许一城作为许家嫡系传人,素有东单达芬奇之称,尽管年纪不大,可他心智谋略远胜于同辈中人,因天赋极高被沈默当做族长接班人培养,可惜行事太过离经叛道,颇为五脉人诟病。好哥们陈维礼想要跟女神表白,许一城帮他自制飞行器在空中画爱心,怎料陈维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前拿错了硝酸钾,导致飞行器发生故障,险些闹出人命。幸好许一城尽量控制方向,最终降落在房檐处,免于一难。四门小辈聚集在西城棒球场训练,正为以后的比赛做准备,忽然发现穿云箭信号,便知族里出了大事。吴靖文以寿宴名义将茶楼包场,表面是请,实则是拘,古董界各位大佬被迫赴宴,其中自然少不了威望最高的五脉家族。台上旦角扮相清丽,唱功一绝,奈何今时不同以往,宾客们多半都在低声讨论,斟酌日后选择,光是那一排站岗把守的奉天兵,已让他们胆战心惊,更不可能会有兴致听戏。众人皆知,北伐军已打到山东,张作霖时日无多,吴靖文投其麾下,不可能会坐以待毙,所以这场鸿门宴才是他的真正用意。随着一声枪响传来,彻底击碎了楼下的窃窃私语,许一城跟着奉天兵走进二楼雅间,内部摆设气派,沉寂压抑,偶尔会有棋子落盘之声,相比较门外的喧嚣,完全像是两个世界。其他四位门主站在外面,也不知房内情况如何,药慎行不愿昧着良心为吴靖文哄抬价格,不得已让许一城独自前去应付,毕竟他已脱离家族,无论作出任何决定,都能保全五脉清誉。吴靖文摆好残局,在此等候多时,许一城似不着急,反复掂量手里的棋子,材质确实属于金丝楠木,但里面暗藏乾坤。当着吴靖文的面,许一城直言不讳,话里话外透露生死攸关的大事儿。气氛逐渐焦灼,吴靖文脸色愈加阴沉,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默许眼前这位年轻人取来扁头小铲,只见他顺着边缘划开,果然从棋子中间拔出一方晶莹润白的玉片。